“冯璐,”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刚才还没回答,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举办婚礼了?” 对陆薄言的安排,她无条件信任。
“高寒,璐璐已经知道了一切,所以脑疾发作的时候,她宁愿选择伤害自己也不伤害你,”洛小夕看着高寒,“她有权利选择留下哪一段记忆,或者全部不要。” 碎片似的陌生画面闪电式划过她的脑海,钻心疼痛忽然又窜上来。
“你和冯璐在哪里分开的?”高寒继续问。 冯璐璐看到洛小夕,强忍多时的眼泪终于簌簌然落下,“都怪我,是我害了他……”
闻言,陈浩东面上浮起几分冷漠,他看向前方,“你说,像陈富商这种人,配做父亲吗?连女儿都保护不好。” 她将皇冠戴上。
他被关在一间屋子里,屋里有简单的摆设,门外有人守着。 “冯小姐……”但他的声音仍在耳边响起。